有些话就在棋上说吧。” 关于筹安会成立的报道很快见报了。袁世凯把杨度和袁克定、雷震春等召来。 袁世凯问杨度:“皙子，筹安会成立，我看到报纸上，怎么全是些反面文章？怎么会这样？” 杨度嘟囔着说:“这个……杨度很惭愧。” ……
段祺瑞说:“以往在棋局之中，不知被迷，许多事情，还请松坡释怀原谅。”
蔡锷忙说:“段总长说哪里话，前次与总长一同向大总统呼吁对日作战，深感同仇敌忾的情感是一致的。”
“现在你我又有一种情感是一致的。”
“请段总长明示。”
蔡锷听了，不由得一震，随之一笑:“哈，连能不能对日开战我都处处碰壁，国体这种天大的问题，那还能够有我辈插嘴的地方啊……总长，下棋，下棋……还是说说您这八面埋伏吧。”
段祺瑞微笑着看着蔡锷:“好，有些话就在棋上说吧。”
关于筹安会成立的报道很快见报了。袁世凯把杨度和袁克定、雷震春等召来。
袁世凯问杨度:“皙子，筹安会成立，我看到报纸上，怎么全是些反面文章？怎么会这样？”
杨度嘟囔着说:“这个……杨度很惭愧。”
袁克定帮杨度说话:“父亲，这事不怪皙子，不知是什么人背后做了手脚，那天一伙子记者，不请自来。提出一些刁难的问题。克定怀疑，是不是孙中山的人在捣乱？”
袁世凯问雷震春:“你怎么看啊？”
雷震春说:“报告大总统，远处有孙中山，近处嘛，有两个人最值得怀疑。”
杨度忙说:“说说看，是谁呀？”
雷震春吭吭唧唧没开口，袁世凯说:“直说无妨。”
“那卑职直言了，就是段总长和蔡松坡。据卑职缜密侦查，他们两个对讨论国体都是心怀不满的。”
袁克定说:“要说段总长嘛，有可能，他在西山闲得没事，弄出点鬼点子向我们发难。蔡松坡嘛，似乎不会。况且，他对皙子的《君宪救国论》曾很感兴趣。对国体讨论也很热心。”
杨度也说:“是啊，筹安会成立，蔡锷还专门到场祝贺呢。”
袁世凯紧盯着雷震春问:“对蔡松坡你有证据吗？”
雷震春道:“没有，只是直觉他在演戏。”
“直觉这东西你也拿出来说？我要证据，铁打的证据！”
“是。卑职打算就从那几个记者身上下手，保准能够掏出铁打的证据来。”
“不过，这一次记者发难是一个信号，有人在暗中跟我们较劲儿。他们发难筹安会，其实就是发难我袁世凯。你们筹安会既然成立了，就要有行动。要你们的声音压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。”袁世凯拍拍桌子上的报纸。
雷震春欲言又止。
袁世凯问他:“朝彦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？”
“卑职的人报告，昨天，蔡锷去西山了。”
袁世凯问:“西山？”
雷震春又说:“蔡将军是去看望段大将军了。”
“蔡锷去看望段祺瑞？他们说些什么？”
“段大将军的西山别墅有一个警卫连守着，卑职的手下进不去。”
“好吧，我知道了。这事儿，你多留点儿心。”“你还是先把报纸的事儿搞清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