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慧英扶着蔡母:“妈，咱回去吧。” 蔡母再次看看蔡锷、潘慧英:“这是唱的哪一出啊。” 他们回到家中，蔡锷和潘慧英各自坐在床的一边，潘慧英一直在饮泣。蔡锷走到潘慧英身边说:“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？你跟小凤仙说了些什么？她又跟你说了……
蔡母看看蔡锷，又看看潘慧英:“你们没有打起来吧？”蔡锷摇头。潘慧英扶着蔡母:“妈，咱回去吧。”
蔡母再次看看蔡锷、潘慧英:“这是唱的哪一出啊。”
他们回到家中，蔡锷和潘慧英各自坐在床的一边，潘慧英一直在饮泣。蔡锷走到潘慧英身边说:“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？你跟小凤仙说了些什么？她又跟你说了些什么，你说出来，别这样憋着，这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潘慧英饮泣无语。蔡锷说:“你不说，我可是睡觉了啊？”潘慧英还是没有吭声。蔡锷无奈，拉开被子，躺在床上，刚躺下，又起来了。
蔡锷说:“你叫我怎么说呢，这一切，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。”潘慧英眼泪流了下来。
灯光下，蔡锷看到了妻子的眼泪，想过来替她擦去，被潘慧英闪过。潘慧英走到床上，趴在枕头上痛哭起来。蔡锷看着潘慧英抽动的后背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天快亮了，潘慧英叫缩在床边和衣而睡的蔡锷:“松坡……”蔡锷醒来，立时站起来，说:“你不生气了？哎呀，天都要亮了，你一夜没睡吧？”
潘慧英却继续说道:“松坡，我想跟你谈谈。我想了一夜，我想明白了。凤仙姑娘不错，聪明乖巧，善解人意……”蔡锷忙说:“慧英，不是，我……”
潘慧英打断蔡锷的话，说:“你听我说，你什么也不要解释，我也不想听，我打算带孩子回娘家去。”
“你和母亲回南方去，这个我同意，我希望你们能尽快地离开北京。”
潘慧英道:“妈的心情我知道，她心里总挂着你。我不想你为了让我走，连妈一块儿跟我们走。还是我走吧，别让妈风烛残年了还得回邵阳老家的穷乡僻壤过苦日子。往后，你也有人照顾，我也就不担心了。”蔡锷说:“慧英，不是这样，你要走，也是跟着妈、孩子，你们一块儿走。”
“松坡，不要争了，就这样吧，你我夫妻从来没有红过脸，今天，或是以后，我都不想有这一天，行吗？”面对潘慧英那外表平静的脸，蔡锷一时无语。
潘慧英忽然又说:“松坡，临走前我再劝你一句话。”
“小凤仙真的是个不错的姑娘，你要真心喜欢她，就好好跟她过日子，别再三心二意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……”
蔡锷愕然:“慧英，你什么意思啊？”潘慧英道:“什么意思你清楚。”蔡锷沉吟片刻，咬咬牙:“哎，到了这一步，再不说也不行了……”
蔡锷在母亲面前，一五一十地向母亲和夫人叙说了原因。蔡锷和潘慧英并排站在蔡母面前。蔡母道:“松坡，你说的国家大事，我不懂，我也管不了，但有一条你得记住了。”
“母亲请讲。”
“你别忘了，你不光有国家，还有老婆、孩子，和你的老娘。”
蔡锷说:“母亲，我小时候，您就常给我讲岳母刺字、精忠报国的故事；讲文天祥‘留取丹心照汗青’的诗句……如今赶在这个节骨